」
花廳里沉默得詭異,陳王哼哧兩聲,伸手拍了拍我的腿:「你說得有些道理。」
「我就是委屈,我是他親叔叔,他不信我信你!」
我忙將陳王扶了起來:「跟您說句心里話,太后也防著我呢,這事結束后,京城我也待不了了,到時候還得靠您這個親叔叔,帝王卷里第一功臣定得寫你,千古留名。」
陳王沉默半晌,斜了我一眼:「算你小子會說話。」
「這藥叫半夏,每周都得吃解藥。以防萬一。」我手快地從懷中掏出一顆黑漆漆的丸藥塞進陳王的嘴里,「放心啦,我每周都會給你送解藥的。
我覺得陳王可能不太安心,因為他臉上想打我的意思已經快盛不下了。
陳王怒罵的聲音從身后傳來:「小兔崽子!」
我看著守在我身邊的白術,沒忍住好奇問了一句:「白術,你師從誰啊?你那小擒拿手與旁人不太一樣啊。」
白術一臉迷茫:「顧家的武師傅教的啊。」
我掉頭又問了句:「你可認識白蘞?」
白術面色微僵,瞬間回道:「不認識。」
「那可能是我記錯了。」我支開白術,轉頭吩咐茯苓,「讓咱們安在顧府的探子去查顧家有沒有白蘞這號人。
「順手查查我去南邊查鹽的時候,顧承安在哪。」
8
剛回宮就有宮人來尋,說是太后醒了。
我算了算時間,那藥是差不多到時候了,我疾步趕往阿姐的寢宮。
一炷香后,我頂著一個大大的掌印出了阿姐寢殿。
「這是太后打的?」剛趕過來的茯苓忙從懷中掏出藥抹在我的臉上,「她真的一如既往的狠心,當年給侯爺下毒,侯爺兢兢業業這麼多年還對侯爺下狠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