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得走。」我站在船頭,摸了摸小腹,「再不走就來不及了。」
「那侯爺為何要走水路啊?」茯苓一臉蒙圈地問我:「去邊城水路不是繞遠嗎?」
「繞遠就對了,走官道萬一碰到了顧承安怎麼辦?」
茯苓探頭往岸邊瞧了半晌:「侯爺,你看看那水里游著的是不是顧太傅啊?」
我湊在茯苓的身邊探頭一起瞧:「還真是他,游得還挺快。」
「茯苓,去讓李叔停個船。」
「溫酒,你就是個黑心的騙子,扔了我就想跑!」顧承安趴在船頭邊吐水邊喘氣,「以后你在哪我在哪,你阿姐四肢都快躺縮縮了,輪到你阿姐忙活了。
我剛要伸手拉顧承安,可思緒一轉,只伸腳踢了踢顧承安:「自己起來吧,我有孕了拉不了你。」
泡在水里的顧承安呆愣了片刻:「好好好!溫酒,你、你去父留子!」
我看著泡在水里無能狂怒的顧承安,笑了起來。
他確實是座山,可如今這座山并不是高不可攀。
番外·顧承安
十八歲那年,我眼睜睜地看著十三歲寧遠侯世子溫酒鉆進無人的女子更衣廂房。
我剛要去提醒溫酒就聽見房間里的溫酒嘟嘟囔囔,什麼束胸怎麼裹得這麼緊,勒得她上不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