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的小腿和肩膀都傳來陣陣劇痛,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。
我咬了咬舌尖才開口回道:「太子玉體為重,現下還是保存體力為好。」
我穿上了徐鳳婉的衣物,就要裝作她的樣子,履行她該做的事情。
太子半趴在我的身后,忽然出聲:「徐家連個女郎都照看不好,竟讓你這樣美的容顏留了疤。」
我心中一驚,但始終沒有說什麼,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昏,只得驅使著身下的馬兒快速往營地走。
在看見營地那彩色的旗幟時,我終于兩眼一黑昏了過去。
五、
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滴著雨的柴房之中。
胳膊和腿上都異常腫脹疼痛,不僅如此,全身上下還發熱得厲害。
我清楚,這是傷口沒有及時處理的下場,我動了動身體,發現我全身都被綁了起來,不能動彈分毫。
外面的人聽見我的動靜,立馬將門打開,快步進來。
是莫大娘,一個不會說話的農婦,也是大娘子的親信。
她見我醒來了,便端起在桌子上已經涼掉的藥往我嘴里灌。
我被嗆得胸口起伏,她的眼角卻微微泛紅。
把藥碗放下才對著我比畫著手。
「活、下、去。」
我咧著干裂的唇使勁對她點點頭。
她見我有反應,就又立馬將我用麻袋套住扛在肩上往外趕。
不到一炷香的時間,莫大娘就又將我放了下來并摘掉了頭上的頭套。
這里我再熟悉不過,是徐鳳婉的閨房。
果不其然,徐鳳婉正端坐在床上,小腿和胳膊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,臉色也要比往常蒼白許多。
我心中了然,但同時也很是驚嘆,她在某些時候確實對自己下得了狠手。
徐鳳婉從床邊抽下了軟鞭,一鞭又一鞭地甩在我的身上。
等她打累了,甚至胳膊和小腿被包裹的地方滲出絲絲鮮血才停下手開始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