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圍場,我眼睜睜地看著徐鳳婉變了一個模樣,出于好奇,我邀請她去圍場狩獵。
她的騎射確實好,禮法也恰到好處,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徐家嫡女。
可誰料到有人會在圍場對我下狠手。
我有金絲甲,可她沒有,明明傷得比我重,卻還要硬撐。
我輕輕靠在她的身后,看著她的側臉,左側的臉頰上有一道疤。
內心只覺得好笑,徐家居然連個婢女都這般磋磨。
我將這事分享給了在十朔的凌安平。
誰知他日月兼程地趕了回來。
我以為他是來看我的,可他轉頭就去了徐府。
嘖,見色忘友。
他被徐鳳婉趕了出來,失意了許久。
我提著酒壺去找他,寬慰他。
說句實話,傷好了之后我也去過幾次徐府。
每次看徐鳳婉做戲都是一件樂事。
凌安平卻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,當天夜里就又趕去徐府。
第二日,他告訴我,徐鳳婉婢女身上的箭傷只有趙淵的曲部可以造成。
我挑了挑眉,沒想到他也注意到了徐梅。
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。
我將我所調查的事情呈報給父皇。
父皇盯著上面的內容看了許久,才緩緩問我:
「如此喜愛那個女子嗎?」
我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因為我不知道那是否該叫喜愛。
父皇隱晦地告訴趙淵,得到御史大夫的支持便可成為太子。
趙淵那個蠢蛋,當真和徐鳳婉最最相配。
可我沒有想到兩人居然會廝混在一起。
母后告訴我,有野心是一件好事。
可沒有遠見的野心只會葬送自己。
確實,臨近婚嫁,徐鳳婉居然有了身孕。
那能夠代替她出嫁的,就只有一人。
我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,只是心中堵得有些厲害。
這局我布得極大。
目的只有一個,徹底鏟除懷有異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