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簡大人喝不下去多少東西,這樣挺不了太長時間的。」
我聽不得「挺」這個字,魂不守舍地吩咐簡叔:「端一缸來,我給他灌下去。」
「夫人,您一宿都沒歇了,去睡一覺吧。」
我搖搖頭。
最終無人勸我,我端著滿滿一碗,捏住了他的下巴,「簡行知,你要是心疼我,就張張嘴。」
簡行知依舊躺著,不見動靜。
我鼻子一酸,含住一口,繼續重復昨晚做過無數次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