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阮舒桐也不跟我客氣,往旁邊一擠,親親熱熱地抱著我,「聽說,你家夫君挺慣著你的?」
我耳根發熱,簡行知對我,的確挺好,至少沒跟我紅過臉。
可是,我提起張公子,王公子,李公子的時候,他一點也不生氣,這便有些奇怪了……
兩人熱絡一番,我轉了個身,吞吞吐吐地進入正題,「那個……我有個閨中密友……」
阮舒桐瞇著眼,接茬道:「噢……你有個密友……」
我耳根更紅了,「她夫君,待她極好,卻從不吃醋,你知道為什麼嗎?」
阮舒桐饒有興味地打量著我,「當然是因為……他不喜歡你、呃、你密友啊。」
我當即垮下臉,「那怎麼辦?」
說起來,阮舒桐不拘泥小節,向來喜歡肆意而為,在某些事情上,她的確知道得比我多。
阮舒桐一臉神秘道,「我給你個好東西。」
說完,手里被人塞進來一個光潔圓潤的小瓷瓶。
阮舒桐神秘地眨眨眼,「你爹娘不還等著抱外孫嗎?我好不容易向江湖郎中求得,很靈驗。
我知道是什麼藥了,面紅耳赤地慌忙推拒,「不成不成……」
我學不來阮舒桐的敞亮,此藥用在簡行知身上,我只覺得無地自容。
「怎麼了?都成婚這麼久了,害什麼臊啊……」她拿胳膊懟懟我,突然想到什麼,「不是吧?你不會還沒圓房——」
我捂住她的嘴,嘴硬道:「你瞎說什麼!早就……早就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