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行知被我逗笑了,笑聲溫吞如陳年佳釀。
我惱道,「不許笑!我是官,你是囚,我問什麼,你就答什麼!」
「好。」簡行知墨發散在枕頭上,衣衫寬解,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,一片晨光恰好落在他凸起的鎖骨上,光滑細膩。
他只是懶懶散散地看著我,我的心臟便狂跳不止。
我扭了扭身子,以便靠近他一些,簡行知原本懶散的神情突然一僵,皺起了眉。
我緊張起來,挪近一些,幾乎與他臉貼臉,「是不是弄疼你了?」
簡行知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,白皙的面孔染上一層淡粉,他咬牙笑著,「嬌兒的嚴刑,當真天下無雙。
「可我什麼都沒做呀……是不是繩子太緊了,還是我壓到你傷口了!」我作勢下滑,想要起身。
頭頂的細繩應聲而斷,原本被束縛在頭頂的大手忽然掐住我的腰肢,緊接著傳來簡行知有些混亂的呼吸,連說話的語調也是壓抑的,「別動了。」
簡行知眸色黑沉沉的,盯住我的唇,喉結一滾,額頭的汗更多了。
「嬌兒,問我。現在你問什麼,我都招。」他聲音低啞,眼底含著細簇的火苗,燒得我一抖,忽然明白過來。
我于一片混亂的思緒里終于捋出了最想問的問題,「你是不是很難受?」
「要命!」簡行知低吼一聲,翻身將我死死壓在柔軟的被褥里,「我給過你機會,是你自己不問的。以后吃了苦頭,可別哭鼻子。」
我驚愕地瞪大了眼,「你怎麼弄開的?」
他低頭湊上來,張開嘴,不輕不重地在我手指上一咬,帶著十足的調戲,隨后牽住我的手,「幫幫我,成嗎?」
我倏地僵住,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。
「昨晚我為了遷就你,可沒少受累。」
「大早上的,你……你……」
簡行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扒開了我的寢衣,低著頭,靠在我頸窩處,嘆息道:「忍個一天一宿,真要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