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今日一見,果然名不虛傳。」
我有些無語地癟癟嘴,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你是闖進來啊。
這些年在我的不斷試探下,兩個黏人精如今已經可以自由合體切換了,你說你搞別的計謀說不定還有門路,打我的主意屬實就是自尋死路了。
不出意外,這哥們是活不過今天晚上。
還不等我爹娘說話,殷止川笑著說道:「陳國皇子來遲了,風禾郡主乃是我們兄弟倆的未過門的妻子,您要是求良緣,還是看看別家姑娘為好。」
「您也知道,我這弟弟跟隨我娘征戰以來,可是未嘗敗績。
殷止行這次沒有拆臺:「我這人向來脾氣好,皇子您要是站著走進燕國,也能好好回您的陳國,最好收回剛剛說的那句話。」
那陳國皇子看了他倆一眼,瞬間就變了臉色,剛剛還十分嘚瑟的臉上布滿恐懼。
對著他倆就是一陣恭敬行禮。
只是可惜,他雖然怕了又怕,可還是沒有完完整整回到陳國。
(十一)
我睡到半夜,忽然感覺一陣清風吹過,讓我有些冷。
睜開眼睛,發現行川坐在我房間的一個暖燭之下,燭火的光影打在如玉潔白的面頰上,黑亮的墨發也染上溫柔的色彩。
我看向他細長卻隱含危險的眼眸,問道:「你去找他了?」
他輕抿薄唇,說道:「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殺人,小禾苗,但他不一樣,你不會生氣吧?」
他就直挺挺地坐在那里,身材修長,像黑夜中捕獵的鷹,偏偏低著頭,一副害怕我責備的模樣。
頗像一只做錯事的大狗狗。
我沒忍住,「撲哧」一聲笑了出來,掀開被子下床打算給他倒杯茶水。
他轉頭看著我,說道:「你別下來,外面風大,我自己喝。」說完就自己倒了杯水。
倒完又小心翼翼地問我:「真的沒生氣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