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太子臉色大變:
「你說的是真的?」
「句句屬實。」
方家以為我就是個被潑天富貴沖昏頭腦的無知女子,且死期將至,所以對我并不設防。
我裝傻充愣,查探到不少秘辛。
太子怎麼也想不通:「你竟對你親生父母如此狠心?」
我微微地揚起嘴角:「殿下日后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了,我會全力幫殿下,只求殿下保我一條命。」
我又回到了尚書府,只不過跟他們想的不一樣,我是風風光光,坐著太子輦車回去的。
東宮的人特意把我送到門口,說:「殿下憂心小姐安危,讓奴才帶太醫日日過來檢查傷勢。
方年愣在原地,面面相覷。
他干笑著問:「太醫……要來多少天啊?」
「至少半個月吧。」
夫妻倆臉色都是一白。
太醫日日來,那他們可就不好給我下換命藥了。
畢竟我吃了藥身體一天比一天差,太醫很容易就能看出端倪。
方年以為只要等半個月,他們還能繼續拿捏我,可是萬萬沒想到,事情的發展遠遠地超過他們預料。
太子開始時不時地往府上送些小禮物,指明是送給我的。
還都是些首飾衣裙之類,容易引人猜測的東西。
方夫人終于坐不住了,晚上她來我房間,一副慈母的姿態要跟我說說私房話。
「云娘啊,你跟娘說說,你跟太子殿下……到底是什麼關系?」
我聞言一愣,立馬低下頭故作嬌羞。
「太子殿下……只不過是感念我擋刀的恩情,沒什麼關系的。」
我嘴上越是否認,態度越是扭捏,就越像在遮掩什麼。
方夫人走的時候神色很是復雜。
第二天,我們正在吃午飯,春兒雀躍地跑進來稟報:「小姐,太子殿下差人來說,約您下午去賞春,過會兒就來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