賭坊的打手追出來圍住我,閆統領很仗義地在記完事情經過后沖了上去……
出了賭場,我又喬裝成俊俏公子去了青樓。
幾杯小酒下肚,腦袋暈乎乎,美人們撲上來的時候,閆統領將小本本一扔,提著美人就丟出房門……
拋開我那俊俏夫君沒死,這小日子,真特麼愜意!
臨睡前,我又默默祈禱:「不求文韜武略,但求日日守寡……」
2
說起嫁給閬王,這事可有的說。
我爹是言官,腦回路比較直的那種言官。
他的腦回路是一根棍子,開頭是諫言,結尾是撞柱。
屬于每日一上朝就抱著柱子,開始叭叭給皇上洗腦,聽就明日繼續,不聽當場撞死。
皇家能容忍他幾十年,得虧先帝臨死前下了圣旨:「本朝言官,言論免責!」
要不然,就沖他日日氣得皇帝翻白眼,數十年如一日的野路子,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。
言歸正傳,說回閬王。
閬王乃當朝攝政王,雖無名分,可實職在那擺著。
皇上軟弱無能,他理所當然地把著朝政,可謂是富可敵國、驕奢淫逸、烈火烹油……
這一點也是在我嫁給他以后才深有體會。
然后我爹就梗著脖子上朝死諫了……
「南淵國的將士已經兵臨城下,臣懇求閬王殿下親自帶兵出征,以鼓舞士氣,解皇上燃眉之急!」
我爹顫顫悠悠地扶著柱子,根本不敢看閬王陰沉的面容,聲音卻慷慨激昂,整個大殿都 3D 環繞……
「兵臨哪座城?」
閬王如深淵一般的眼睛,帶著慣常的冷靜,身姿筆直。
我爹抱緊柱子,一副隨時準備就義的模樣,嗷一嗓子:「邊界的城樓外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