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沒敢跑。
我張開手臂抱住他,哀號道:「王爺,胸肌那塊磚掉肚兜里了……」
顧承景眉頭跳了跳,彎腰準備把我抱起。
結果試了幾次愣是沒抱動,有些煩躁地將我拽到樹后,伸手進衣里,黑著臉掏出六塊磚扔地上。
「你可真能耐,你怎麼不把王府的墻拆下來糊你身上?」
我想起方才夏溪云同他撒嬌,一時來了樂子。
一把摘掉臉上的人皮面具,笑吟吟地貼過去,環住顧承景的腰:「夫君,親親。」
顧承景垂下眸子看我,聲音低沉道:「這麼多人看著,你真要?」
我噘噘嘴不說話,都是厚臉皮,裝什麼純情大灰狼。
溫熱的身軀驟然接近,灼熱的呼吸頃刻間席卷全身,顧承景托著我后腦勺吻得綿緩而漫長。
我原本只是想氣氣夏溪云,可沒想在這上演限制級……
「王爺,你義妹氣走了……」
顧承景不在意地嗯一聲,將我一把扛到肩頭就大步往房里走去:「你心里舒服了,也該讓為夫舒服了。」
呵呵~我就知道!
一個個口嫌體直的東西……
9
纏綿過后,我同顧承景說正事。
他懶洋洋地捋著我的頭發,聽我叭叭。
「她是南淵國人,的確不是沒有可能,畢竟本王掉落的懸崖,就在南淵國。」
我坐起身子盤著腿裹著被子,歪著頭:「她一南淵國人,在京城內居然有接應?」
顧承景隨著我坐起身子,那麼大個人不要臉地靠我懷里差點把我壓倒。
「有接應還不正常,沒接應她來京城圖什麼?圖你拿鞭子抽她?還是圖你日日氣她?傻不傻……」
狗男人一邊說話,一邊大手在我身上揉揉捏捏,摸老子肉還言語上攻擊老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