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風就變了。
變成了我跟燕楓年一起闖禍,一起推鍋給燕祈梧。
燕祈梧才七歲時,我跟燕楓年在玄武大街的地下賭場賭博,結果,賭場出千,我倆氣得跟他們的人打架。
雖然贏了,但還是掛彩了。
回去后,陛下跟我爹找我倆問話,我倆齊齊將燕祈梧推出去。
說是別人罵他丑,雖然他確實丑,但我倆見不得他挨罵,才動手的。
燕祈梧想說真相,被我跟燕楓年一人掐一只手臂,淚眼汪汪替我倆扛了。
燕祈梧十二歲時,夫子讓他寫詩,他憋不出來,找他哥求救。
這求救給我聽笑了。
別的不說,燕楓年那張嘴,跟特麼抹了鶴頂紅似的!
有毒。
尤其是他還不覺得他自己嘴巴毒。
所以,燕楓年沒有任何歧視地對燕祈梧發出了靈魂質問:「這很難嗎?我記得我七歲就能下筆成章了。」
傷害性不大,侮辱性極強,就差直接將他的智商摁在地上摩擦。
我在旁邊接話:「確實。」
燕祈梧郁悶了一整年。
他也是不吸取教訓,十五歲,情竇初開,喜歡上了一個姑娘,想早戀,跟姑娘表白被拒,找他哥尋求安慰的同時,順便找他哥幫忙出主意。
結果他哥給了他一句:「沒有經驗,我一般都是煩惱如何擺脫姑娘糾纏我。」
絕望嗎?
更絕望的是,他轉頭問我意見。
我能給他什麼好意見,我直接建議他放棄。
還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威脅他,要是敢打什麼歪主意,做出什麼對人姑娘不利,或者強迫人姑娘的事。
我高低打斷他的腿。
他哥在一旁接話:「我到時候幫你摁住他。」
燕祈梧:「……」
燕祈梧那些年,在我跟燕楓年手下,過得可謂是水深火熱。
直到我上戰場,燕楓年跟著我一起去了戰場,他才好不容易擺脫了我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