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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剛好被去京郊狩獵的我跟燕楓年撞上了。
職責所在,我帶人圍了他們一伙人。
原本很順利,卻在最后關頭出了事故,一個江湖客手里竟有火銃這種高階軍官才有的殺傷性武器。
那江湖客本著搏一搏也許能逃的理念,朝我舉起了火銃。
千鈞一發之際,原本離我幾丈遠的燕楓年朝我撲了過來,將我撲了個四腳朝天。
幸好那江湖客手里的火銃是偷來的,用得不熟練,打偏了,不然,那天燕楓年指定挨火彈。
那時,我望著他緊張的臉,也跟今天一樣,對他動過一絲絲的心。
但只有一絲絲。
因為他撲倒我時,用力過度,我后腦勺磕在了身下的石頭上,磕了好大一個包,腫了七八天才消下去。
事后,我摸著我后腦勺的大包,罵他:「殿下,添堵你是真的在行!」
他不撲過來,以我的武功,輕易就能避開的事兒,他非要添一把堵。
他毫不悔改地開口:「萬一呢?」
我呵呵他:「你不在,就沒有萬一,你在,就有一萬個萬一。」
他: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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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聽墻角遭報應了吧,還好孤手疾眼快,不然你這會兒得破相了。
燕楓年突然響起的、嫌棄的、特別會找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。
以我對他的了解,「哎」后面絕對沒有好話。
我打斷他:「破相了也不需要太子殿下負責。」
繼而,甩開他的手,大步流星地出了太子府,回去跟我爹過中秋節去了。
走出幾步,隱隱聽見燕楓年的嘀咕:「孤為何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?」
管家:「少了蕭將軍罵您的環節,往常,您耍賤,蕭將軍定然是要罵一罵您的。」
燕楓年:「……孤有些相信你說的,孤可能真的要火葬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