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默然片刻,問:「那位好友可是虞家大娘子?」
那人表情愣了一下,隨后點點頭。
我臉上的笑應是不太好看的。
所以,劇情真的是不能逆轉的。
即使聶灼聿如今心里眼里只有我,也無法改變原文的軌跡。
傍晚聶灼聿來盛家了。
他沒有借兄長之名,開口就說要當面見我。
我沒有踏出閨房一步。
他便站在房門之外,解釋,道歉。
「血靈芝被虞御史的妾室奪走了,虞御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虞未央只能來找我,她對我有救命之恩,我實在沒法袖手旁觀。
「但無論如何,今日我失約了,對不起,阿苓。」
「你怎樣才能消氣?你說出來,只要我能做到,絕對二話不說就去做。」
我煩躁地捂住耳朵,整個人陷進被褥里,一聲未應。
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,聶灼聿才失魂落魄地離開。
那天過后,聶灼聿只要得空便來找我,剛開始我躲在盛府避而不見。
但躲得過初一,躲不過十五,我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出府。
出門采買,亦或者赴哪家小娘子這宴那宴的時候,就會碰見聶灼聿。
這人忒不要臉,即使我一個正眼都沒給過,冷淡到旁人都可憐同情起他了,聶灼聿依舊笑嘻嘻湊上來。
鐵了心要熱臉貼冷屁股。
周圍的人早就把我們看作了一對,人人都說盛家二娘只會嫁給聶家大郎。
京城里甚至有以我們倆為主人公的話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