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笑笑:「世間之事本就變幻莫測,我倆又沒定親,何來你對不住我。」
「非要說的話,也是他聶灼聿對不住我,與虞娘子無關。」
「聽聞下月二十你們便要過禮定親了,聶灼聿卻還未醒,細細算來,我也是對不住你的。」
按照原本的劇情,那日應該是聶灼聿懸崖采花博虞未央一笑。
而當天他也的的確確去了懸崖的方向。
最后他卻趕來救我。
我想不明白,但不管怎麼說,他是因為救我才陷入昏迷。
而當初聶灼聿為虞未央不再上戰場之事在京城中奉為一段佳話。
人人贊嘆聶灼聿對虞未央情深似海,有情有義,是為天下夫君典范。
兩人情投意合,聶虞兩家已交換了庚帖,就等著明面上過禮定親。
聞言,虞未央垂下了眼簾,黑亮的美眸里劃過淡淡的憂郁。
「我……」纖細的手指撫摸著腰間的羊脂玉吊墜,欲言又止。
好半天才又問:「盛娘子,若我和聶大哥最終沒能在一起,你們…還有可能嗎?」
我怔了怔,無奈一笑:「我曾說過,若是聶灼聿以后變心就永遠不會再回頭,我盛茯苓說到做到,虞娘子大可放心。」
虞未央有些急了:「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……誒,盛娘子就當我沒問過罷。」
她嘆氣:「現下只盼望聶大哥早日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