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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并不能完全理解,但我想這與宮人們將同種族的魚飼養于一處是一樣的。
整潔,便利,利于宰殺。
身為后宮的無冕之王,林芊完全有能力這麼做。
風平浪靜的兩日,林芊找到了新的樂子,進展頗為順利,也沒有回檔的跡象。
而我也趁著這個機會寫了幾幅字,不用擔心回檔之后白忙一場。
又過了一個月,林芊的新樂子也被她成功拿下,是個陰柔俊美的太監總管。
即便是我也不由感慨林芊果然是敢想敢做,不拘一格用人才,真的如她所說是個「全圖鑒玩家」
但與之同時,林芊又想起了我來。
隔日。
雪發藍眸的宮裝少女在宮人們的攙扶下款步而來,見我伏案寫字也不打擾,自己找了個地方毫不見外地坐下。
見此我不由恍惚一瞬,難道現在自己的「罷鴿」已經沒了?在林芊眼中我的好感度回去了?
那我是不是該溫和一些……
但若是依舊為零呢。
「呀——」
林芊的小聲呼喊將我驚醒,我看著打翻在地的硯臺,以及濺落于自身華美宮裝之上的墨漬,只覺得這是血。
是腐爛已久,朱紅死盡的血。
緩緩將筆放在刻著青山江流的筆擱之上,我同林芊說了一句嘉貴妃見笑,而后進入內間換了一身衣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