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齊王做了出頭鳥,諸侯王擁兵自立,各地起義軍層出不窮。
天下已然是四分五裂。
邊境并沒有發生大戰,只是小規模沖突層出不窮,我憑借主導的幾次勝利,升到了隊正一職。
此時正與另一隊將士埋伏在一個廢棄村莊里,并放出消息說有拉著糧草的商隊正在此處歇腳。
冬季匈奴必定要四處劫掠糧草過冬,寧可錯殺他們也絕不會放過。
大地傳來微微的顫動,我在隱蔽處向對面房屋的衛鯉衛隊正點頭示意,她也很快吩咐下去,全軍戒備。
匈奴的斥候很快就來了。
他四處查看一番后發現根本沒有商隊的影子,氣得一甩馬鞭,在馬兒吃疼的嘶鳴中,掏出骨哨準備傳信。
還沒遞到嘴邊,變故陡然發生。
衛鯉從旁邊屋頂上借力一蹬,輕飄飄落在斥候的馬背上,匕首利落一轉,就收下了他的性命。
她撿起跌落骨哨,嫌棄地擦了好幾下,才放到嘴邊吹響。
嘹亮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漠上空盤旋。
不多時,匈奴的大部隊就悉數進入村莊,來到了我們的包圍圈。
我當即一聲令下,早已設置好的機關盡數發動。
前有絆索,后有青阱。
匈奴頓時死傷慘重,他們用匈奴語怒吼著,又被箭矢收割掉一批性命。
聰明的棄馬躲進屋內,企圖避一避飛箭,卻被屋內早已埋伏好的北境軍逮個正著。
不過半個時辰,這一隊匈奴就已被盡數斬殺。
我與衛鯉會合時,下屬們正喜氣洋洋地打掃戰場。
五百多枚鐵質銘牌在冬日里散發的寒光,卻看得眾人心頭激昂。
我敏銳地發現衛鯉后背的甲胄有一處貫穿的痕跡。
衛鯉神情自若,絲毫看不出負傷,只能從略顯蒼白的唇色窺見一二。
我靠近他,輕聲詢問:「衛隊正可是受傷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