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若回溯晷能扭轉乾坤,三界早已為爭奪它而殺紅了眼。
原來他受過這般多的苦,那他要恨,也是應該的。
是我天真了,以為讓他遠離世間,便不會與修仙門派產生瓜葛。
殊不知他的妖魔血脈,再怎麼躲也改變不了被趕盡殺絕的命運。
我梳著他的頭發,我說:「你想強大就強大,你想成魔就成魔吧,什麼都好,選一條能少吃些苦的路走吧,往后你想要做什麼,我都依你。」
他眼皮微動,慢慢睜開眼睛,他說:「什麼都行嗎?」
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。
我順了順他額上的發絲,答:「自然。」
他說:「我想吻你。」
我無法拒絕病弱中的美人。
我傾身過去,輕柔地含住他的唇,似治愈,似憐愛,似心疼,似傾訴。不知何時起,驚覺時已是止也止不住地心動。
扣在我腦后的手越按越緊,在溫柔中傾入燎原的灼熱。
可當他意識到我正在將自身靈力傳給他時,他又慢慢松開了手臂。
他把我圈進懷里,他說:「傻瓜。」
我說:「你和我睡在一個榻上。」
他說:「自然,你以后的夫君只能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