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殿下息怒!」
洛商一骨碌跪下來,模樣恭敬:「臣這就迎殿下入郡。」
「走吧。」
對我存疑又如何,人死了,疑也死了。
可當夜我犯難了。
洛商,似乎把白焰當成了我的男寵。
難道他看起來很花瓶?一條胳膊跟我一條大腿差不多粗,恢復后還那麼能打。
「殿下還不睡?」
蛇尾勾著我的腳踝,輕輕蹭著,我赤著腳站在地毯上,正擦著我的匕首。
白焰半躺在榻上,巨大的蛇尾隨意放著,所幸床榻夠大,只落下一小截尾巴。
我放下匕首:「滾下去。」
「殿下又要趕我,」
「別以為我沒殺你,你就可以得寸進……」
話沒說完,腰身就傳來一股力道,天旋地轉,便落入一個緊實寬闊的懷抱。
而他的尾巴更快地摸上了榻,將我圍住,動彈不得。
我咬牙威脅:「你信不信我把你剁了做蛇羹?」
白焰在我耳后輕嗅著:「……能吃到殿下,做什麼羹都行。」
「大逆不道。」
「睡吧,我不會對殿下做什麼的。」
燭火搖曳,我只感覺后腰有些燙,偏偏白焰不再說話,蓋好被子,他的體溫并不高,貼著也不算熱。
慢慢地,我墜入了夢鄉。
而白焰一直醒著。
他在我睡著后,摩挲著我后腰那塊微燙的蛇鱗,接著,印上一吻。
快了。
十五
待在西域三日,洛商就擺了三日的宴。
我也不打算告訴他京城的事,只是打著來巡視的幌子等。
西域駐扎的,是秦家少將軍,秦煥。
及冠不久的少年郎,年少有為,為人正直,殺了洛商后,我需要拉攏他。
但殺洛商,也需要避著他。
于是宴會上,我輕飄飄地敬了他一杯酒:「早就聽聞秦家少將軍一表人才,果真如此。」
秦煥有些受寵若驚:「殿下謬贊了,臣不過是盡自己的本分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