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往后拉,脆脖頸。
弟弟瞬癱,股液順著褲子流到:「姐姐,錯,求求放過吧。」
從未殺過,面雖面目憎弟弟,還些忍。別過,閉,正把簪子插弟弟咽喉,姐突然叫:
「姑娘,弟弟該嗎?」
假索答:「打罵,還害命,當然該。」
「既然該,為何閉?姑娘,真正復仇應該直睛,親著血濺,無能咒罵,彩點點消散。
被姐點,再回避,直弟弟驚恐雙,用力將簪子刺入咽喉。
弟弟雙無力捂脖子,倒抽搐,鮮血染板。
終于,弟弟,眸最后點也消失見。直直盯著,瞑目。
殺戮涌,喘,臟幾乎從胸腔里。
拿帕,細擦拭指尖血:「姐姐到,姐姐真厲害。」
7
仇得報,夜好。
見參古、流淌清溪,空彌漫著果清。
逸躺,肚子趴著條蛇。
愜戳蛇尾巴尖,戳后,蛇變成個……
面赤從,見徹底現蛇真。
仿佛把當成干,將纏個結結實實。
至能受到鱗片紋理呼吸蛇起伏。
怪得樣,過……點。
端詳著,蛇沒瞼,雙墨睛如同好翡翠,正好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