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保守秘密,秦墨今天跳樓,明天學校就該把鍋全扣在我身上了。」
「但我上報學校走完流程又及時阻止了跳樓,又要被你們指責我不尊重學生隱私。」
「既然我怎麼做都是錯,那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?」
我轉身小跑到天臺邊,校長看出我的意圖時,嚇得眼鏡都掉了:「顧老師!顧老師!你別沖動!別沖動!」
陸燃和消防及時攔住了我,我連天臺護欄都沒碰到。
校長被我嚇住了,再也不敢說什麼追責我的話。
秦墨低著頭,翻著眼珠子陰惻惻地盯著我。
我笑了笑,走下頂樓時,特意路過她身邊,輕飄飄送她一句:
「這種綠茶戲碼,誰不會啊?」
12
等今晚的鬧劇收尾時,我的未婚夫許光嚴才姍姍來遲。
我和秦墨前后腳出的教學樓。
我走在前面,許光嚴卻只看了我一眼,然后加快腳步走到秦墨面前。
看她穿得單薄,許光嚴立刻把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脫下來披在秦墨肩膀上。
秦墨鼻子一酸:「許哥,你這樣,顧老師會生氣的。」
許光嚴是隔壁大學的教授,也是我明面上的未婚夫。
他三十出頭,卻因為讀博長了一頭白發,好在他五官立體,這頭白發在他身上不僅不顯老,還有一種獨特的書卷氣,不少學生都為他著迷。
京林大學的學生有時候也會跑去隔壁大學蹭許光嚴的課,而秦墨就是其中最積極的一個。
一下課,秦墨去找許光嚴提問比人家本校的學生都積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