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校會發這則聲明,我毫不意外。
事情鬧得這麼大,秦墨又是公眾人物,京林大學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名校招牌被毀,所以肯定會息事寧人。
上一世也是類似的結果,只不過搭進了陸燃和齊可可的前途,連帶著我的一條性命。
這一世的局面,已經是我盡力后的結果了。
校長也沒有來找我的麻煩。
果然,當著他的面跳了一回樓,把瘋癲不好惹的人設立起來之后,連校長都不敢再招惹我。
這件事,隨著學校的聲明告一段落。
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,好好陪了陪我的父母,讓他們接受我跟許光嚴不會結婚的事實。
然后回到自己的小別墅,把許光嚴放在我這里的東西全都扔進了垃圾桶。
這里還有一個透明的藥箱,我打開藥箱一看,里面全是精神類的內服藥物,有些藥放得都快過期了。
看來,許光嚴已經很久沒吃藥了啊。
電視上,正好播到秦墨在風波之后首次現身的娛樂采訪。
「前段時間因為一些事,休息了一段時間。」秦墨在鏡頭里努力做了個深呼吸,并睜大了眼睛,一副讓眼淚倒流的委屈模樣,「我其實一直有抑郁的癥狀,學校那件事發生之后,對我的身心是毀滅性的打擊,我找到了學校心理咨詢室的老師,我跟她傾訴了很多,我以為她會幫我保密。
「沒想到,前腳剛從心理咨詢室離開,那個心理老師立刻就把我的所有秘密隱私都上報了學校,還告訴了我的父母。」秦墨擦了擦落下來的眼淚,「我那麼信任那個老師,卻被她這樣對待,人生第一次體會到背叛的感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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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刻意避開了「學校那件事」的爭議,把所有矛盾都轉移到我身上。
這段采訪播出后,秦墨的粉絲很快就扒出了她口中的「心理老師」是我。
在網暴和信息開盒到來之前,我特意注冊了一個賬號「京大心理教師顧矜」。
我用一段錄音正面回應了秦墨的采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