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傻逼!」
我罵完后轉身就走,身后,許光嚴惱怒的聲音就像一只困獸在發狂。
我知道,他這顆定時炸彈,馬上就要炸了。
18
秦墨被女孩的父母糾纏得心力交瘁,一星期后才從警察局脫身,回到了家里。
之后,她將面臨女孩父母的起訴,追責她這個老師沒有看護好學生,在學生有輕生念頭時沒有及時告知家長等責任。
秦墨曾經施加在我身上的種種傷害,就像回旋鏢一樣還到了她自己身上。
她一進門,就聞到一股煙酒味。
她踩著高跟鞋,在陽臺上找到了許光嚴,許光嚴滿臉胡茬,渾身煙酒的臭味,癱坐在地上,嘴里含著我的名字。
秦墨在那一瞬間就發了瘋;
「你在想顧矜,這麼喜歡她,怎麼不去找她啊?」
「你有我還不夠,還想著顧矜?」
許光嚴忽然捂住腦袋,痛苦地蜷縮在角落里:「阿矜,阿矜,沒有人比阿矜更好!」
他忽然瞪著秦墨:「你是什麼東西?怎麼能跟顧矜比?」
秦墨臉都氣白了:「許光嚴,要不是我當初被封殺,你以為我看得上你?」
「我告訴你,像你這種三心二意的斯文敗類,不只我看不上,顧矜也看不上你!」
「你說什麼?」
「我說顧矜不要你了,你就像垃圾一樣被她扔了,聽懂了嗎?」
秦墨說完轉身就走,她絲毫沒有察覺,身后的許光嚴一臉灰敗絕望地站起身。
就在秦墨轉身的那一瞬間,許光嚴從十五層的陽臺跳了下去。
秦墨的眼角余光只捕捉到他的身體向后仰。
等她回過神時,許光嚴的身體已經在小區地面上蔓延出一攤新鮮的血液。
19
聽到許光嚴的死訊時,我并不意外。
他離開我早晚會死,這我是清楚的。
半年后,再見到秦墨時,她已經成了犯人。
許光嚴墜樓時,只有秦墨在場,許光嚴的家人起訴她,說是她在許光嚴醉酒時故意言語刺激,才導致許光嚴失足墜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