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比如,殺人。」
「或者,跳樓。」
秦墨臉色煞白:「你什麼意思?你是說許光嚴他有精神分裂癥?」
「你一直沒發現嗎?啊,你確實很難發現。」
「許光嚴是許家的獨生子,為了逼他成才, 許家的家庭教育是非常壓抑的, 所以,他高中時就有了精神問題。」
「秦墨, 我早就提醒過你, 你拿抑郁癥這類精神疾病來給自己洗白賣慘的時候, 就該想到, 自己會受到精神疾病的反噬!」
20
秦墨不可置信地回憶許光嚴的一言一行:「可他明明一切都很正常!」
「知道他的情緒為什麼能那麼穩定嗎?」我大發慈悲地告訴她,「許光嚴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, 我一直是他最好的安撫藥。」
「我花了十年的時間為他做心理開導,給他情緒支撐,這樣的陪伴,比精神藥物有用得多。」
「許光嚴從前是不會愛人的, 是我教他, 如果我冷了,他要主動給我披衣服, 這才是一個體貼的愛人。」
「他花了五年時間才學會,學會之后, 卻上趕著關心你的冷暖,給你披衣服。」
我不無感慨:「病人以為自己健康了, 就敢對醫生始亂終棄,這樣的病人, 是不會有好下場的。
「他有精神疾病?為什麼調查的時候沒有查出來?為什麼?」秦墨又驚駭又帶著詭異的竊喜,「這麼說, 他跳樓是因為他精神分裂,跟我沒有關系啊!」
「我是無辜的!病歷, 只要找到病歷,我就可以洗清罪名!」
「沒有病歷。」我一句話斷了她的念想,「許光嚴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, 他精神分裂這個問題, 連他的親生父母都不清楚, 只有我知道。他也不愿意讓我為他寫病歷, 他怕被人發現他精神有問題。」
「除非, 我以心理醫生的身份, 在法庭上為你作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