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沒事吧?手怎麼流血了?」
賀宴原本還想上去揍顧言幾拳,看到我來了,才稍稍平靜下來。
我準備帶賀宴離開。
顧言的聲音從身后傳來:「沈沫,你瞎了嗎?明明我傷得更嚴重,你怎麼只關心別人?」
我不耐煩回頭:「你身邊不是有人嗎?我關心我男朋友有什麼不對?少來煩我。」
眼角看到顧言旁邊掉落出來的手鏈盒子,我猜這或許就是他想送我的東西。
無視他眼底受傷的神情,我扶著賀宴離開了。
遲來的深情比草賤,我已經不需要他給的任何東西了。
我打了車,準備送賀宴去醫院。
賀宴死活不肯去醫院,最后他說家里有醫藥箱,只能妥協去他家。
這還是我第一次到賀宴的家里,是他自己在外面買的房子。
「疼!疼!疼!」
我邊上藥,賀宴邊喊疼,整個人透露出兩個字,「委屈」。
我一臉嚴肅:「知道疼,為什麼還打架,你不知道棋手的雙手多麼重要嗎?廢了你以后怎麼下棋?」
賀宴卻一臉堅定:「就算這手不要了,我也不允許有人在我面前說你壞話。」
原來是為了我,心一軟:「傻瓜。」
賀宴湊上來,語氣撒嬌:「還疼。」
我推開賀宴的頭:「疼死你算了。」
賀宴不肯離開,將我整個人抱上沙發,坐到他腿上。
四目相對下,賀宴眼神逐漸帶著蠱惑的味道,我感覺到男人呼吸急促了。
「可以嗎,沫沫?」
回答他的,是我落下的吻。
反應過來的賀宴一手撫上我的臉頰,一手按在我的后腦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