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過別怪我沒說,你們多半是要無功而返的。」
我只覺得她說話神神叨叨的,回頭拉著蘇嘉芮就走:
「算了,咱們還是去查查監控吧。」
我們走得太急,腦子太亂。
以至于誰也沒有注意到,孫琳的臉已經蒼白得近乎可怕,眼神似若死水,一點情緒也無。
04
監控室的大叔不知道是不是在和大嬸聊天,抱住手機笑得正歡。
我拖著蘇嘉芮過去要求查監控。
大叔的笑容斂了斂:「要查哪天的?什麼地方的?」
「上個月中旬,大禮堂的。」
「我沒有隨意把監控給你們看的權限。
蘇嘉芮明顯猶豫起來:「叔,我們真的挺急的,有貴重物品可能落在那里了,能不能通融一下先給我們看看?」
「那不行,」大叔搖頭,「那樣我要扣工資的嘞。」
無奈,我們只能轉頭往教學樓跑。
我們的輔導員是一個很年輕的男老師,但人很兇,經常把學生罵哭。
穿過回環的走廊,輔導員辦公室的門正虛虛地掩著。
我壯了壯膽,小心翼翼地叩響了門。
「進。」
「導員好,」我們推開門,「我們想來申請一下調監控。
導員從厚厚的雜亂的文件里抬起頭,鏡片后的眼睛像含了霜:
「什麼事要調監控?」
蘇嘉芮臉不紅心不跳,又說了一遍那個破理由。
「都過了這麼久了才想起來找?」導員哼了一聲,「哪里還可能找得到?不如去問問保潔阿姨有沒有撿到。」
我試圖軟磨硬泡:「導員,我們主要是想看看那天東西是不是真的掉在禮堂了,如果壓根不在那里,就可以直接去別的地兒找啊。」
導員扶了扶眼鏡,罵道:「整天丟三落四,哪兒有一點學生的樣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