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醫生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:「沒有啊,就太虛了,其他一切都好。」
蘇嘉芮突然出聲:「我沒懷孕嗎?」
「同學說什麼呢?」女醫生更詫異了,「你現在是貧血體虧,和懷孕扯得上什麼關系?」
沒有人再說話了。
我只是盯著女醫生的臉,后背一陣一陣地發涼。
不對勁。
我說不上具體是哪里的問題,但事情發展到現在,一切都透著不正常的味道。
「嘉芮,要不我們還是去一趟醫院吧?」
我們走在回寢室的小道上,滿枝丫都是將枯的桃花。
「算了,我困得很,想回去睡會兒。
我只得輕輕扶住她,手掌與手臂貼合的一瞬,我只感到滿是冰涼。
07
回到寢室,蘇嘉芮自顧自地上了床,我一個人坐在書桌前,一時間不知道該干什麼好。
好不容易揮退了雜七雜八的心思,我翻開書,一張小紙條卻突然掉了下來。
紙條邊緣并不齊整,很顯然是匆忙撕下來的。
我有些詫異地撿了起來。
【孫琳和蘇嘉芮跑不掉了,你現在馬上搬出去,還來得及。】
后背發涼的感覺再次蔓延開來。
這筆跡是這間四人寢的另一個人——李朦的。
但她不是早在學期初就出去租房住了嗎?
我怔愣地盯著紙條,恐懼后知后覺地包圍了我。
可這字跡如此新鮮,分明就是不久前才寫下的!
「歡兒,能幫我倒點水嗎?」
「啊——」我被嚇了一跳,猛地躥起來,隨后才磕磕絆絆地道,「好。」
我一邊倒水,一邊忍不住問了問:「嘉芮,最近李朦回來過嗎?」
「她?她不是都休學了麼?學校都不回了。」
蘇嘉芮接過水杯喝了一口:「說起來咱們這寢室的確冷清了,孫琳上個星期也搬出去了,現在也就咱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