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熄火,我把車鑰匙遞給他,「送你了。」
他挑眉:「長本事了?哪兒偷來的?」
我把車鑰匙塞給他,準備下車。
手腕被他一把拉住。
但他也沒敢用力,怕弄疼我。
「干嗎呀?」我問他。
「不試試嗎「
「試什麼?」
「你說試什麼?」他笑得張揚,摩挲著我的手腕。
第二天一早,我被手機來電吵醒。
蒙在被子里不想動。
不想上班,不想起床。
祁森起身接過手機,塞給我。
又一把我攬在懷里,熱氣捂著我。
「喂,你好……」
「你知不知道我車里有監控。」
這下我醒了。
我想推開祁森起身,他大手大腳一捆,全壓著不讓走。
我猛地咳嗽,看了一眼來電名字。
段關秦。
嘶。
「我不知道。」我清了清嗓子。
「現在你知道了。」電話那頭說。
什麼人啊。
還往自己車里裝監控的。
「姐姐,我送你去上班?」
祁森迷迷糊糊地趴在洗浴間的門邊,像只小狗似的跟著我。
「你有早課呢,」我洗干凈臉,「趕緊去學校吧。」
祁森走到我身后,睜不開眼睛,就低頭靠著我的肩膀。
「別,你好重。」我懟開他的腦袋。
頭發毛茸茸的,倒真像狗。
「滴滴滴。」他低著頭,早起聲音略低沉。
「干嗎呢?」我拿溫水摸他一臉。
他蹭了蹭我脖子:「等會兒,我充充電。」
我無語地推開他。
拿著包準備去擠地鐵。
「對了,」我臨走前說,「那車你隨便開,但里頭有攝像頭,你找找,拆了。」
「攝像頭?」他抵著門送我,「釀釀你花樣還真多。」
二
晚上八點,杜悅嘉回國,S11-club。
臨下班前,收到段關秦的微信。
已讀,刪除。
「找不到。
」
祁森打電話給我的時候,我剛回自己的公寓。
「找不到什麼?」我邊換鞋邊夾著手機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