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有不太懂的:「你剛剛為什麼叫我小海豚?」
陳最拉著我到了一處落地窗前,外面是一望無垠的黑海。
窗變鏡。
我看到了我自己。
我和陳最一左一右。
而我們的身后上方……
左邊是海豚,右邊是黑豹。
陳最說:「海豚具有精神安撫的作用,安恕,安恕,就連名字都是這麼的應景。你看,我們是絕配。」
我不說話。
「你已淪為通緝犯,回不到那惡臭的聯邦了,但在這里,你可以變得比以前更強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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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可以變得強大?強大到可以對抗聯邦?」
陳最并沒有露出看笑話的表情,只是帶著詫異:「你想對抗聯邦?」
我沉默了一會,模棱兩可地給出回答:「如果可以的話。」
聯邦對待窮人的機制太操蛋了。
像我這樣的,永遠跨越不了階級,永遠是貧民窟的螻蟻。
就算努力掉半條命有了一張去聯邦的單程票,現在也沒有了。
至于哨兵和向導……
我領會能力很快,哨兵需要向導,雖然以陳最的能力和地位可能并不太需要我,但我既然能看到他的精神體,說明我對他可用。
在這里強大自己,也未嘗不可。
「在這里,我能學到什麼?」
「你想學什麼?」
「所有我能學的。」
「你胃口很大。」
我歪了歪頭,咧開一個并不真誠的微笑。
他屈身,手掌撐著膝蓋,盯著我看了一會。
「你的主要任務就是輔助我作戰,精神安撫是基礎,尤其是在我遭到敵方精神入侵時,必要時你要用情感共鳴替我攻擊敵人。光是這一項練成,你就遠超這里的垃圾向導了。」
「你真自負。」
「我應得的。」
「可我不會你所說的精神安撫。」
「這里有向導訓練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