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行啊。」
「有獎品嗎?」
「獎杯咯。」
「沒有實質性的?」
「這麼膚淺。」
「你不懂窮人的苦。」
「外加一季度的黑塔餐廳免費券。」
「多報項目能疊加嗎?」
「能。」
「那我再加一個長距離游泳,嗯,就報這個 5 公里的吧,我能耗死他們。」
陳最撐著下巴看著我認真填寫報名表。
我被他盯得發毛。
寫到陳最名字時,我耳朵熱得難受,放下筆。
「能不能別老盯著我看,要不然你自己寫。」
「奇怪,你的向導素越來越好聞了,這不受我控制。」
陳最是個直球型選手,有什麼說什麼。
「那你鼻子堵上。」
「我不,這我的地盤。」
那我走。
我默默蹲在角落寫。
10
運動會在三天后。
和我們一組的,還有兩對哨兵向導。
一對男男,一對男女。
兩對都是連體嬰,恨不得沾對方身上。
我尷尬撓撓鼻頭,站在一邊等陳最換衣服出來。
陳最永遠是焦點,黑紅隊服穿在他身上,加上身高,太奪目了。
我心臟不由漏了一拍。
「傻愣著干什麼?」
「啊?」我回神。
陳最指了指對面,我看過去。
是楊昊和他的向導娜塔莎,一個很漂亮的白人女郎。
陳最對楊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楊昊哀怨聲響起:「陳最我不就中午搶了你一只雞腿嗎?!」
好記仇的男人。
比賽開始。
陳最不客氣,對方的節奏一開始就亂了,幾乎摸不到球。
起跳,扣球,怒吼。
全場氣氛都被他帶了起來。
這會球飛往我這邊,陳最有意讓我表現,我起跳,一個利落的扣殺。
觀眾席上的喝彩此起彼伏。
上半場很快結束。
因為很久沒打,手腕有些生疏,我活動了兩下,找找感覺。
陳最卻拉起我的手,我下意識想要抽回。
聲音卻小了下去:「你干嗎呢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