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白塔領袖:「注意你的措詞!再怎麼說,我都是你的長輩!」
「兩位先別急,聯邦這邊的建議是,把安恕交還給聯邦,這事我們就當與黑白塔無關,聯邦也無心插入你們的內部事宜。」
白塔領袖:「我沒意見。」
黑塔領袖:「等陳最回來。」
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:「區區一個向導,還要問過哨兵的意見?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。」
黑塔領袖還想說什麼,就聽中年男人漫不經心地說:「陳最今天晚上應該是趕不回來了。但領袖我勸你最好不要與聯邦作對,不然聯邦會重新考慮是否收回黑白兩塔的高度自治權。
15
聯邦中心監獄。
我坐在單獨為我設立的牢房里,看著掌心還在流血的抑制釘。
兩只手都打上了,我疼到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聲吶吞噬被壓制了。
兜兜轉轉還是到了這里。
什麼對抗聯邦,都是妄想。
好比做了一場美夢,現在夢醒了。
「嘖,可憐。」
一個聲音在我頭頂響起。
頭頂是監控。
「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讓陳最看到,你被我殺了的樣子了。」
我抬眸,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。
聯邦的目標,從來都不是我,是陳最。
抓了我,引陳最過來。
「你到底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