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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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塔。
楊昊勸說不成,被陳最掀翻,撞向墻,捂著肚子好久起不來。
領袖說:「你冷靜一點,仰洲島一戰,208,不是,安恕的臉被聯邦衛星拍到了。黑塔擴張這麼久,聯邦拿安恕說事,目的是警告我們。」
陳最冷笑:「陳覆你怕了?」
領袖被叫了大名,但礙于楊昊在場,到底是壓制住脾氣。
「我他媽怕什麼?!是一聽到收回高度自治權,白塔那群老娘們怕了,還有就是,我覺得事情不對勁。再者,拋開領袖身份,那我也是你哥,再怎麼樣,你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
陳最一副你最好能從嘴里說出一朵花來的眼神掃過來。
「聯邦警告是一回事,但忌憚我們也是事實,之前有個 SS 級的誤進白塔,聯邦都只是發引渡函過來,現在為了個 A 級的安恕,大動干戈跑來黑塔要人,還出動了最高級的稽查隊,是不是太過于興師動眾了。」
「繼續。」
「我讓楊昊去打聽了一下,你知道現在稽查隊隊長是誰嗎?亞當·赫爾曼。」
楊昊委屈地躲在角落抹淚。
陳最想了好一會,才有點模糊的印象。
「那個自由人?投靠聯邦了?」
「唉,對咯,人家就是沖著你來的,私仇。」
聯邦對黑塔,卻是私仇。
這立場很尷尬。
誰贏誰輸,都能被對方抓住小辮子好好說道,安恕就是一個引子。
赫爾曼在逼黑塔出手,這樣他就能名正言順地朝陳最復仇。
「當然,如果事情到此為止,聯邦的面給到這,他們帶走安恕,就是結局。」
陳最搖頭:「我不可能犧牲安恕,是通緝犯又如何,她進入黑塔,那就是受黑塔保護,聯邦有引渡條約,我單方面撕了不就行了。」
陳覆罕見認真:「你想成為第二個陳想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