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昊吐槽:「咱黑塔咋凈出戀愛腦。」
陳最卻說:「這不是戀愛腦,這是哨兵對于向導的責任,我一旦選擇她了,那她的生死都與我有關。」
這一次,他撕下黑塔的姓名牌。
陳覆和楊昊大駭。
「我不會背叛黑塔,但我也不會放棄安恕。」
「從現在開始,我將脫離黑塔,成為自由人,我的一切行為,都與黑塔無關,聯邦如主動挑釁,黑塔有正當理由應戰,黑塔需要我,我將以自由人的身份協助作戰。」
17
按照流程,我應該先上聯邦法庭,但我直接被押赴聯邦刑場。
抑制釘又在我肩胛骨打上兩顆。
聯邦處理死刑犯有很多種,除了傳統的槍決和絞刑,還有專門對付具有特殊能力犯人和物種的高壓電刑,幾萬伏高壓,任何生物直接就炸了。
連骨頭渣子都不剩,徹底隔絕再生的可能性。
這個刑場用的次數很少,就算身背重大案件,但這類特殊死刑犯大都直接被送到聯邦實驗室進行分解研究了。
我真是何德何能,殺了個小嘍啰,就能被送到這。
但我也看到那個人了,高高在上,站在審判臺上。
我竟然覺得有點眼熟,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。
他點了點我:「安恕,你應該感謝我,沒我,你沒那麼快覺醒。」
「你到底是誰?」
「亞當·赫爾曼。你應該在黑塔歷史館見過我的名字,但也是陳最戰役編年史上小小的一筆罷了。」
我想起來了。
陳想不惜背叛陳最,也要救的那個自由人哨兵。
「你要為陳想報仇?」
「陳想……確實,我沒想到她會為我而死。」
赫爾曼的眼神也就暗了半秒。
這話什麼意思?
「歷史館里沒有記載我的能力嗎?哦也對,陳最沒來得及剝奪我的能力,陳想就把我推進海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