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好好珍惜吧。」
我道了謝,想要離開時,又想到了什麼,將溫溫的生辰寫在紙上遞給師傅,
「師傅,這是我特別好的朋友,但她生病了,我可以替她求一卦嗎?」
「我可以付雙倍的價錢。」
大師掃了一眼紙上生辰,沉默兩秒。
「抱歉,這個我看不了。」
「為什麼?」
師傅搖搖頭,只說不方便。
回去路上,我心里總覺著不安,尤其是師傅不肯替溫溫算命。
我準備去醫院一趟。
公交上,我給溫溫先發了通視頻。
她隔了好一會才接。
還好,鏡頭下溫溫倚著床頭坐著,臉色看來也紅潤。
「我去醫院看你,好不好?」
「不要。」
溫溫朝著鏡頭挑眉,「我忙著給季時與織圍脖呢,你過兩天再來啊。」
說著,她把織了一半的白色圍脖扯進了鏡頭里。
這個傻姑娘,她還不知道,季時與根本就不配戴她親手織的圍脖。
「不跟你說了啊,」溫溫低頭忙著,「等周末再過來吧,到時剛好幫我把圍脖取走。」
「好吧。」
看她狀態很好,我也放心下來。
那就等周末再去看她吧。
31
晚上。
我趴在桌上刷題時,忽然收到一條消息。
季時與:在嗎?有些話一直想問你。
我沒打算回。
但他的消息又接著發了過來。
「如果沒有你朋友,你會不會,喜歡我?」
「不會。」
很快,手機又振動了一聲。
季時與:「我不信。」
季時與:「那天是唐棠主動的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」
季時與:「我已經和她說清楚了,認識多年,我只當她是朋友。」
手機滴滴響個不停,我一道數學題做的稀碎。
忍不住拿起手機發了兩條語氣。
「關我啥事?」
「能不能不粘牙了,誰會喜歡你這種小白臉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