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,正在哄孩子的我媽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一接聽,徐欽就一頓輸出。
我媽掛了電話,訓了我老公一頓。
「你說你,惹他們兩個干什麼?他們不正常,你不會害怕點?」
老公笑嘻嘻認錯:
「對不起媽。」
「我下次還敢。」
我媽:「……」
我女兒的滿月宴,辦得很隆重。
雖然公公婆婆早逝,可婆家其他親戚還在。
金首飾跟不要錢似的,一件又一件往我女兒身上戴。
我媽笑得合不攏嘴。
「我們家囡囡真招人疼,跟個小福娃似的。
在這麼和諧的時刻,總有人會忍不住破壞氛圍。
趙似寶當初滿月的時候,因為沒錢,壓根沒辦滿月酒。
如今看到我女兒的滿月酒這麼隆重,收到的禮也這麼貴重,趙曉晴眼里的嫉妒和不甘濃到幾乎化為實質。
她哼了一聲,又開始了她那裹小腦的言論。
「再金貴又怎麼樣,還不是個丫頭片子。」
「到時候還不是全便宜了別人。」
我老公毫不客氣的嗆了回去:
「總好過生個河童兒子,拖累家里,想便宜別人都沒得便宜。」
我老公是懂怎麼吵架的。
這話一出,本來在旁邊裝死任由老婆興風作浪的徐欽坐不住了。
他踹翻了凳子,拿著酒瓶子沖到了我老公面前:
「你他媽再說一句試試?」
在我的主場竟然想搞事?
我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得不知道東南西北。
老娘不出手是不是忘了我是跆拳道黑帶啊?
上輩子要不是懷孕,加上腿忽然抽筋,以我的身手,也不至于這傻逼玩意一波帶走。
這兩夫妻,我了解得很,主打就是一個窩里橫,欺軟怕硬。
被我摩擦了一頓,反而老實了。
如果忽略掉趙曉晴可以刀人的眼神的話。
席吃到一半,趙曉晴的婆婆抱著徐似寶沖了進來。
「不好啦,孩子要不行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