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姚不肯認,畢竟我沒有受到實質性傷害,但我一口咬定他是強奸未遂,還有薛棋做證,傻子更是滿嘴胡言亂語,他這個牢不坐不行,沒辦法魏家只能拿錢來平。
我開出一個價碼,這個數字是媽媽在手冊上算出來,我又添了這
七年的,不多不少,剛好覆蓋她這麼多年在我爸爸身上刮走的錢。
魏家重男輕女得厲害,魏姚爸媽逼著魏姚出大頭,整日攪鬧,幾乎要逼死了她。
她大好青春換來的財富,幾乎分毫不剩,甚至還背上了外債。
再回頭去找薛凱,發現對方早已不是她記憶中和想象中的純情少年。
她所有的信仰全部垮塌,己然接近崩潰邊緣。
在這一刻,她才徹底被我拖進泥潭實施虐殺,她將迎來一波又一波的「死亡翻滾」直至被我撕咬得支離破碎。
「你媽媽不是教了你,女人要給女人一次機會嗎?」病房里,薛棋一邊給我削蘋果一邊問道。
我擺弄著媽媽的皮革手冊,笑道:「每個人的罪都是自己該受的。你愛什麼,最后就丟什麼。誰也不是那個例外。而且哥哥一一我不是女人,我是一只鱷魚。」
「我是一只布滿血污的鱷魚,爬入山林中,親手拍碎那老氣又不識時務的栗子。
我又哼起了這首歌,將目光落在奶奶和爸爸身上。
15
雖然奶奶想要一個孫子,但爸爸風流而多,這許多年被魏姚掛
累,再婚之路坎河是一方面,他自己悟過來再娶一個還要被管
束,不如單身來去自如是更重要的因素。
現下魏姚這塊狗皮膏藥終于被扯了下去,奶奶又張羅起來。
然而時移世易,她兒子的市場已大不如前了。
我舅舅退伍之后,姥姥姥爺將畢生人脈都用在了他身上,再也榨不出一星半點分給外人。
舅舅仕途風生水起,爸爸卻多年停滯不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