貨是他唯一的收入來源,前車車主因為撞擊,車上拉的鋼筋前沖直接插進了他的顱內。
我父母皆亡,他們死死護住的我,不知道被什麼撞歪了半個腳掌。
雖然保險手續齊全,但沒有人負擔得起這場慘禍。
哥哥退了學,帶著我各處治療,在我上初中時,終于與正常人別無二致了。
但我心里總是愧悔的,哥哥若不是怕錯過我的治療黃金期,根本不至于高中肄業。
我勸他以成人身份考大學,他卻只是抽著煙說:「學習這東西,總也不學就撿不起來了,就這樣吧。
所以我上了高中就開始叛逆,故意將題做錯,故意不好好學習。
爸媽希望家里能有大學生,我就非要展示自己不是這塊料,想逼著哥哥把丟下的學業拾起來。
是那個小瘋批,攪亂了我的計劃。
,凱哥不會去的,他當年在大學開文身店,就見識過大學了。每個人都應該有一次機會,大學這個機會,凱哥給過自己一次了,他論證出來不想上,那就是不想上咯,你這都是無效叛逆。」
俗話說觀棋不語真君子,這小丫頭將一切都戳破,我這個逆基就叛了個寂寞。
小瘋批真是聰明啊,才十一歲,怎麼心眼這麼多呢?
她說她之所以聰明,是因為她是精神病,精神病智商都不低,但都很孤獨。
我不想讓她總是那麼孤獨,所以我大學報考了醫學院,修了精神科。
她的確時不時就會發病,但也不是不能控制,而且她還有求助的
潛意識,因為她情緒波動前都會哼唱一首她自創的小調:「我是一只布滿血污的鱷魚,爬入山林中,親手拍碎那老氣又不識時務
的栗子。」
我提出讓她修改修改歌詞:「小姑娘唱的歌至少柔美陽光一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