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諾臉色一變,但臉頰卻泛起一陣紅。
「師母在開什麼玩笑?我還在讀書,怎麼可能懷孕?現在還是要以讀書為重,更何況我沒有男朋友的。」
我想我現在一定很像一只木雕,一動不動地盯著雜物室里的那張兒童小床,姿勢僵硬到令人看到心里發寒。
婆婆此時踱步過來皺著眉頭:「那都是我孫子的東西,怎麼能隨便扔進雜物間呢?快快拿出來。」
程諾故作神秘:「阿姨,您沒聽說過嗎,留著死去的人的東西在家里只會晦氣,影響家里人的運勢,久而久之也許師母再也懷不上孩子了,因為那個失去的孩子會心生嫉妒,盤桓在這個家里,要是師母以后再也生不出孩子,您不著急嗎?」
婆婆被嚇得心驚肉跳,不再多言。
沈倦在客廳喝水,不參與女人們之間的談話,他似乎很享受所有女人都圍著他轉的權威感,兩個女人的肚子里都孕育過他的生命,這似乎成了他一種難以名狀的自豪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