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現在他提前回國了,還得虧秦明妤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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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明妤不再纏著我了。
誰都知道,她現在心在哪里。
還是原先那幾個人,特意來找我看笑話。
「我就說了,江承越一回來,你陳樹他媽算什麼東西?」
我將一個酒瓶砸上去。
「我算你爺爺!孫子,看招!」
我特意看過,這個轄區沒有監控,除了一個拐角處。
于是前期的時候,我把幾個都揍慘了,哪兒疼專門打哪兒,后面,我一個假摔,摔到了監控視角下。
裝作被打得快斷氣的樣子,也不還手。
幾人嘚瑟了,揍得更起勁。
「你小子剛才不是挺狠的嗎?」
「起來啊!裝什麼裝!老子牙都給你打掉了,靠!」
剛說完,警車趕到,讓他們住手。
然后,他們被粗暴地銬上手銬,拽走了。
至于我,在查看我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,也被溫柔地帶去詢問了。
是一個老人報的警。
他沒戴老花眼鏡,繪聲繪色地講述自己看到的一切。
警察問他我有沒有還手。
老人盯著我的臉,果斷搖頭:「沒呢,這小伙子還挨了這些人一個酒瓶,好慘,頭破血流,一直被打到你們來。」
被打得最慘的那個邊哭邊喊冤枉:「明明是他先打我們的,我剛鑲嵌的金牙啊!被他一下子干到不知道哪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