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邪笑一聲:「不是你邀請的我?」
「我什麼時候邀請你了?」
「呵,女人的小伎倆……」
對方說著,迫不及待伸來一張酒氣熏天的嘴,被我不著痕跡地避開:「噫,你好臭!」
他還要靠近,被我哄進了浴室,「你先洗澡,我幫你叫醒酒湯。」
鐘晚秋倒是挺喜歡,還夸我會照顧人。
等他走了,我隨即打電話給前臺,說在天花板上發現了攝像頭。
不到一刻鐘,火急火燎的趙與卉就出現在了門外——畢竟,這個酒店剛過到她名下,大小姐看得很緊,容不得半點閃失。
也因此,她一進門就撞見了我。
和坐在床頭擦頭發的鐘晚秋。
我本以為,以趙與卉的性格定然會當場撒潑,甚至做好了被扇耳光的準備……然而,出乎意料。
她竟不生氣。
不僅不生氣,甚至還很溫柔:「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?」
鐘晚秋有些尷尬:「知道啊。」
「你知道什麼?!」趙與卉一揚嗓子,意識到不妥又放軟了聲音,「外面有的是女人,你非得吃窩邊草?
「我說過的,不要讓我在爺爺面前難做,他現在很器重我!」
而鐘晚秋也很識相。立即上前哄勸。
「我給你買個包老婆,別氣了。」
「一個包就把我打發了?」
見狀,鐘晚秋忍痛翻出一把車鑰匙,她隨即喜笑顏開。
「這還差不多。」
說罷,便搖著腰肢離去了。
從頭到尾,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眼。
她走后,鐘晚秋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,朝我意味深長地一笑。
「好活。」
5
他們離開后不久,服務臺一通電話打進來,說有客來訪。
我依言來到貴賓廂,燈光漸漸亮起,我見到了這房間的主人,一張英俊得如同明星畫報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