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一個外來人,什麼也不懂,什麼也不會,只會給我添堵!」
聞言,趙肅譚眸光一厲:「與卉!」
過于激動的情緒讓他在輪椅上不住喘息,我見狀,連忙跪下給他按揉胸口。
「爺爺,您是不是又難受了?」
「咳……咳,老毛病了……」
作為趙家第一代掌門人,以前的趙肅譚昂藏高大,不怒自威,但此刻的他,卻只是個可憐的老人。
見狀,我忍不住流下淚來:「爺爺,要不,您就移植觀槿的肝吧。
話音未落,不光趙與卉,趙肅譚也驚住了:「不,這怎麼可以!
「觀槿,你還年輕!
「咳咳,不行,絕對不行……」
見我和趙肅譚相對淚眼,趙與卉終于忍不住了:「爺爺,您別受了她的蠱惑了!
「還說給您捐肝?我爸死得早,她到底是不是我們家的種還不知道呢!」
寥寥幾句話,成功將我這個流浪千金的臉皮狠狠踩在了地上。
她還要再說,卻被趙肅譚一口氣喝止:「住口!」
「爺爺!」
無視她難看的表情,趙肅譚慈祥道:「觀槿能來到趙家,就是最好的安排。
「爺爺怎麼舍得用你的肝?
「你能有這個心,爺爺就很滿足了……」
13
翌日,被我感動的趙肅譚,果斷選擇將趙家一個旗艦型酒店交給我運營。
想當然耳,此舉再次遭到趙與卉激烈的反對。
可惜,沒人在乎。
畢竟病重的趙肅譚,依舊把握著趙家的話語權。
聽到我抓住了一部分產業經營權,鐘晚意破天荒夸獎了我:「干得不錯。」
我低頭:「可我擔心會做不好。」
「我記得,你大學學的是?」
「酒店管理。」
「正巧,專業對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