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不得不承認了一個事實——那其中只有一堆我父親寫給宋汝櫻女士的情書,根本就是分文不值的垃圾。
氣得老人揮舞拐杖,當場砸爛了箱子。
是夜,他病情再次惡化。
秦醫生很快牽頭,聯系了幾個專家會診,翌日便告知了我新的進展。
我驚訝:「現在就要換腎?不是剛換了肝?」
秦醫生有些尷尬:「其實趙總已經換過一次了,但因為排異的原因,臟器惡化得很快。」
這麼一說,倒也正常。
那些巨富滔天的商人吃喝嫖賭樣樣俱全,卻又大多長壽,這其中必然有著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。
「所以趙小姐,您還要……犧牲嗎?」
他小心翼翼望著我,生怕我吐出一個不字。
我柔聲道:「當然了……只是……」
「只是什麼?」
「只是您要幫忙安撫好爺爺,等我再休息一陣子,做好心理準備。」
當然,我所謂的心理準備,就是看好處到不到位。
秦醫生聞弦音而知雅意,當即勸起了趙肅譚——這背后,或許也有我許以重利的推動,但也變相證明,趙肅譚的病情是真的不能再等了。
距離他上次換肝已經過去一年,是時候準備再次手術了。
于是在他的鼓動下,趙肅譚將大部分趙家的優質產業都轉讓給了我,之前贈予趙與卉的景區酒店也收回了。
后者自然急得滿嘴起泡:「爺爺,別光盯著趙觀槿,我也可以捐給您呀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