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實說我真的難以想象他會是金玉敗絮的雜碎,但門一關,我蹲在菜菜面前問它詳情的時候,我又覺得自己那點子不忍真的見了狗。
「你說他故意把貓崽子摁在水盆里!?」
我難以置信:「就前段時間小區里流浪貓生的那窩?」
我這段時間沒見過它們,還以為是哪個好心人收養了這三只貓崽子,卻沒想到不是好心人,而是來自人間的惡魔。
菜菜怏怏的舔舔鼻子:「兩只活生生淹死了,一只死前被他扭斷了四肢。」
「我因為想救下那只貓崽攻擊了他,結果兩天后他找到機會把我關到廁所點火。
「等到毛快焦完了他才把我放出來丟在暖爐旁邊,告訴鏟屎官說是我調皮。」
「他很會裝,在鏟屎官面前隱藏的很好,不管我怎麼對他兇攻擊他,他都能裝做喜歡我疼愛我的模樣。」
「之前我一直往樓上樓下那幾只養貓的人家躲,借口饞人家母貓見天的不回去,現在沒借口了……」
說到這,菜菜垂下了頭。
我從沒想過其中還有這種隱情,聽完它所說的,我有些后悔給它做絕育了。
不過轉念一想,我不做還是有其他獸醫做,在不知情的宋瑩秋眼里,菜菜的種種舉動都只是它不喜歡人類的表現而已。
她被蒙蔽了雙眼,又沒有我這番能聽清小動物心聲的奇遇。
于是在貓咪們的一次又一次受傷中,她將責任全怪罪在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