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
我乖巧又無助地點頭。

等目送顧言走遠了，才切回到原來的網頁。

那是和他五官輪廓像到極點的漫畫人物，正站在溫泉池子內。

黑發如瀑落在背后。

未著寸縷的上身，緊實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。

總之是很……不守男德的畫面。

04

下了課，我看到顧言被幾個女生圍困在教室一角，隱約能聽到一些對話：

「學長，能不能加你微信請教問題……」

其實老師是留過郵箱的，但一般來說再要個微信，也不會被拒絕。

眼下女生的聲音帶了三分嗲、三分嬌俏，聽得我都想拿出手機掃個碼。

可我看顧言卻遲遲沒有動作。

然后不知道為什麼，他突然往我這里看了一眼，對視的瞬間，我迅速低頭。

我在心虛什麼啊？

我自己也不懂。

最后等顧言走過來，看到的就是我認真敲代碼的畫面。

「沒什麼問題，就這里加一行注釋會更好。」

他迅速掃了一遍，又揉了一把我的頭。

「挺聰明的，下次上課能不能別走神？」

「小祖宗……」

我紅著臉收拾書包離開，又被顧言叫住。

「加下我微信，后面抽查你作業。」

我看著他，有點詫異。

所以，剛才他也加了其他女生微信嗎？

「教授說了，要多關心后進生。」

我「哦」了一聲，心里酸酸的，于是掃了二維碼，拔腿就跑。

只是等我回到宿舍，把書包翻了個遍，也沒有找到我平時記錄靈感的那個手賬本。

我全身冒起一層汗。

本子里可記錄了不少，有關顧言的畫面。

如果被他發現……

05

那天晚上，我做了好久的噩夢。

夢里顧言拿著本子，把我逼到陰暗的墻角。

「秦慕語，是你畫的，你認不認？」

求生欲讓我瘋狂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