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除了你,還有誰會這樣覬覦我?」
「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?」
我嗚咽著被他按住嘴。
夢里的顧言用剩下一只手握住我的,蹭著他腹部的肌肉。
我顫抖著縮回手。
「秦慕語,你這叫有賊心沒賊膽……」
我醒來的時候,摸了摸發燙的臉。
然后打開微信,看到我和顧言的對話框還停留在剛加好友的那句系統介紹,松了口氣。
起碼顧言沒有發來一個讓我肝兒顫的本子,問是不是我丟的。
只是當我打電話給教務處,還是遭到了拒絕。
【已經第六周了,不能再退課了哦,同學。】
于是我戰戰兢兢地迎來了下一周的課程。
前半節仍然是教授講理論課。
顧言姍姍來遲,從后門進來的時候掃了我一眼,坐在了我旁邊。
我腰板僵直地挺了小半節課,目光直直地看向臺上,眼里寫滿了對知識的渴望和虔誠。
包拯來了都要判我一個清白。
一直到顧言上臺,我才敢看他。
他倒是神色如常,流暢而溫和地講授操作關鍵。
只是我總覺得有哪里不對。
一直到快要下課,我才意識到:顧言今天,怎麼穿了高領襯衫?
扣子高高地扣到最上一顆,明明是十月金秋,還有一點微熱的天氣,他卻一次袖口也沒有挽起。
全身包得嚴嚴實實。
架著一副黑框眼鏡,很有點禁欲的氣息。
我心中忽然有個不太好的假設出現。
顧言不會,是在防我吧?
06
【沒有哦。】
【學弟。】
我用小號裝成男生,去問顧言有沒有看到一個本子。
看到顧言說沒有,我才松了口氣。
尤其在后面幾周,隨著天氣轉冷,顧言穿得也越來越嚴實。
我終于明白,他只是怕冷罷了。
和我的畫沒有半點關系。
于是我心情輕快地埋頭畫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