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大字。
「怎麼了?」
經紀人扔過來一個手機:「你干的好事,你自己看。」
我依言點開視頻,發現是節目組拍的慰問視頻。
出了這種事,以視頻給外界和粉絲一個交代也算正常。
不正常的是,視頻一點開,昏迷在床的我不停嘟囔著什麼。
雖然不知道說的什麼,但離我最近的傅霽逐漸坐立難安。
視頻里,傅霽冷白的臉一點一點染上血色。
整個人都像熟透了的番茄。
最后,他終于忍不了了,一把捂上我的嘴:「諸位,我覺得今天的視頻可以到此……啊……」
話說到一半,他仿佛被火燎到一般,連忙收回手,活像個被惡霸調戲的良家婦女,羞憤欲死,轉身要逃。
而我一把薅住了他的褲子。
視頻到此為止。
我蹺著腿,津津有味地把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,最后命令經紀人:「寶貝,發給我,要超清的。」
經紀人:「……」
11
深夜,我偷偷溜進隔壁傅霽的病房。
這種做賊的感覺。
很久都沒有體驗過了。
還記得我們在孤兒院的時候,色迷迷的門衛老頭經常偷偷掐我的屁股。
正好給了我向傅霽告狀的理由。
傅霽不等聽我告完狀就氣炸了。
他直奔門衛室,一腳踹開大門,抹了蜜的小嘴一張,幾句話把老頭直接氣得心梗塞住進了 ICU。
傅霽也不出意外地被院長關禁閉。
每當他被關禁閉,我都很開心。
因為除了我,沒人敢接近禁閉室。
只有這段時間里,他才是我一個人的哥哥。
我會偷偷潛進禁閉室的管道,悠閑地坐在管道上方晃蕩著腿。
我養的小鳥蹲在我的肩膀上,歪著頭盯著傅霽吃著我帶來的飯菜。
傅霽邊吃邊教育我:「那個死老頭他摸你是不對的,知道嗎?男女有別,下回要是還有人敢摸你你就告訴我,看我不打斷他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