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你和傅霽見不得人的關系。」
說著,她掩了掩鼻子:「但是我們馬上要結婚了,馬上要睡在一起了,懂嗎?識相的就趕緊搬走。」
我一頭霧水。
我倒是想跟傅霽有見不得人的關系。
可他不讓啊。
自從我說要拿他當秦延代餐后,他躲我就跟躲鬼似的,我連他一根手指都沒摸過。
我這人也沒別的,就是嘴炮沒輸過,當即回嗆大小姐:「你們馬上要睡一起又怎麼了?我們早睡八百回了,來晚了你,不趕趟了知道嗎?」
大小姐大為震驚,倉皇逃走,連口茶都沒來得及喝。
我打電話質問傅霽:「聽說你要結婚了?」
傅霽遲疑片刻,嗯了一聲。
我炸了:「你有病啊?你怎麼不等我死了再告訴我?」
他的聲音悶悶的,是從未有過的疲倦:「冉冉,別鬧,大人的事你不懂。」
一股酸澀和憤怒沖上頭,我掛斷電話。
第二天,我和秦延在小區門口親嘴。
我倆嘴巴剛分開,我的眼睛就瞟到了不遠處站了不知多久的傅霽。
他抱肩而立,一身西裝勾勒出寬肩窄臀的完美線條,臉冷白,唇緊抿,像要融進月色里那般清冷。
明明就是計劃好要給他看的。
我卻忽然后知后覺地感到一陣害怕。
秦延察覺出不對勁,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,登時嚇得險些叫出聲。
他是我的同學,自然認識經常來參加我家長會的傅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