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頭表示同意,可我現在毫無辦法。
我被關禁閉的第十五日,我哥來找我,說白景堯和溫如玉反了。他看著我,和我四目相對,問我 「后悔嗎?」我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他臨走之際又跟我說 「你這一輩子都沒看錯人,唯獨愛錯了人。」我無話可說。
溫如玉是什麼時候私自練兵,鍛造兵器的,我并不清楚,但白景堯回來之后的種種舉動,我卻心里如明鏡似的。
倘使我猜得不錯,他那幾年應該在溫如玉的封地和溫如玉和和美美地過日子。
他脖子上掛的那枚玉佩便是我父皇當初賞溫如玉的,我很喜歡,我父皇卻給了溫如玉,因為他要討我母親開心。
就好像,我睜一眼閉一眼不追究白景堯的一切,也是因為我想讓他開心。可他觸及了我的底線。
我娘一輩子都沒愛過我父皇,但她從未想過害我父皇。可白景堯,他要害我。這一切竟是晏初最先知道的。
想來可笑,不知我姐對白景堯有幾分愛意,她竟然將晏初當做了白景堯。
晏初確實是我按照白景堯的模樣來打扮的,在戍衛營之后的他,無論是身形和氣場都與白景堯更相似了幾分,有時候我也會恍然有幾分錯覺。
但是溫如玉能認錯,是我想不到的。
是我午睡的時候,溫如玉闖進來,將陪著我的晏初當做了白景堯,問了句到底什麼時候動手。
晏初不敢說話,只擺了擺手,溫如玉也覺得自己過激了,轉身走了。但是我沒想到,這小孩竟然沒有把這事告訴我,反而告訴了我哥。因為,他怕我知道傷心,他以為我還愛著白景堯。
我哥說,我信任他是因為他確實從來沒有害我之心,可晏初信任他,應該只是單純的信任我而已。晏初其實也并非是去換戍,他去了陽山,我姐的封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