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無語,這麼隨便亂編的離譜的話,他竟然信了。
后來才知道,那根本不是什麼解藥,就是毒藥,沒有解藥,只有死路一條。所以晏初選擇離開。
他說他死的時候一定很難看,如果難看的話,我會不喜歡的,所以不想死在我面前。我不知道該說什麼,我嫂子問我:「你怎麼不哭?」我竟然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哭。只是覺得好沒意思。
我沒有再阻攔他門的成親禮,也送上了豐厚的賀禮。
不久之后,我聽我哥的話,招了個門當戶對的人進宮為夫,不久后便生下了一個兒子。
我幾乎已經想不起他了,只有在這種特定的情況下,才會從心口輕飄飄地飄過他的名字。情難長久,說得不錯。
晚上宮女給我梳頭,摘下來幾根白頭發,不知是勞累過度還是單純地老了。我很難再想起晏初了。春未綠,鬢先絲,人間別久不成悲。
誰教歲歲紅蓮夜,兩處沉吟各自知。
晏初,我已經不想你了。
你滿意了嗎?
-完-
風觸琴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