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可是當這枚玉簪出現在杜浣衣的發髻上,我唯一想要的是你們讓這對野鴛鴦血債血償。
我悠悠轉醒時,公主府已經亂成一鍋粥。
兩個妾室嚶嚶啜泣,沈凜被煩得頭疼,杜浣衣倒是撫摸著小腹,氣定神閑。
「公主醒了!」
眾人見我睜眼,小妾們連忙擠開沈凜,沖到我的榻前先發制人。
「公主,你快管管這個老姑姑,她不知道打哪里來,卻說懷了駙馬爺的孩子,姐妹們都臊得不想活了!」
姑娘們指桑罵槐。
一說沈凜不挑嘴,杜浣衣人老色衰,駙馬也下得去手。
又說杜浣衣并非府中人,不知懷了誰的種卻硬是要賴上駙馬。
沈凜聽得臉青一陣紅一陣。
杜浣衣比之我還算風韻猶存,但在兩個年輕貌美的妾室顯然是不夠看了。
加之沈凜確有一段時間沒與她私會,她的孩子來得確實不湊巧。
「放肆!」
杜浣衣厲聲打斷這讓沈凜浮想聯翩的泣訴。
「我服侍駙馬爺的時間可比你們倆加起來還要長。在我面前大放厥詞,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!」
我隨即挑眉冷笑:「噢?那按這位姑娘的說法,本宮也該掂量掂量自己?」
杜浣衣自知說漏嘴,連忙扭頭看向沈凜,面上淚光漣漣。
「不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駙馬爺,您現在是不想要我和孩子了嗎?」
她兩幅模樣自如轉換,讓小妾們翻了白眼。
狗男人沈凜卻很是觸動:「公主,此事是我莽撞,要打要罰都請看在浣衣懷有身孕的份上容后再議,從輕處置!」
沈凜于心不忍的神態讓我感到可笑:「本宮要罰你,和她有什麼關系?」
一語出驚人,所有人都錯愕地看向我。
我言笑晏晏,卻字字誅心:「駙馬仗勢欺人,強迫良家婦女,如今她已是雙身子還要上門討回公道。